至少在警方出调查结果之前，这些言论都会存在。
幸好一切朝着好的方向发展过去。
今天的吊唁结束了，施念的脚都站得酸痛。
萧擎寒牵着施念的手坐在椅子上，帮她按摩小腿：“回去再用热水泡一泡就会好很多。”
“你的脚痛不痛？”
施念看着他，其实他比自己更累。
“我还好，毕竟我是男人。”
萧擎寒接过肖助理递过来的热水：“喝点，休息一会儿就回去了。”
“好。”
施念捧着热水，看着外面漆黑的天空：秋风瑟瑟，月冷星稀。
不过等他们准备回去的时候，肖助理那边接到了警局的电话，需要萧擎寒也过去录个口供。
他们转头又去了警局。
——
车停在警局外，萧擎寒跟施念手牵手下车，旁边也有记者蹲守。
“萧先生，听说老爷子是被人谋杀的，这件事是真的吗？”
“萧先生，您不说点什么吗？”
但是保镖拦着，记者也没能上前。
两人走进警局，灯光明亮。
“萧先生是吧，你先跟我们来，麻烦家属在外面等一心塞。”
施念就是也有点不安。
萧擎寒摸了摸她的头：“等我，老肖陪着你。”
“好。”
施念目送萧擎寒走进去，她跟肖助理坐在外面的椅子上：“应该不会有事吧。”
“不会有事的，只是例行询问而已。”
自从知道了这件事是萧远谋划的以后，施念心底就有了阴影，总觉得会不会有什么意外情况发生，让人防不胜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