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陪同奥伯格去见克卢格作汇报时,克卢格告诉奥伯格:“按照你的职责去处理这次审讯。”奥伯格对我说,他不喜欢这项任务,但也无法推辞。他希望审问充满绅士风度,因此,他安排我的一名参谋列席审讯。有必要说明的是,7月20日晚上的会议,我和斯佩德尔都没有向任何人透露过一个字。
此后不久,克卢格去巴黎的医院看望隆美尔,回来后他对我说,隆美尔的态度与他敦促希特勒议和时大相径庭,他对刺杀事件表现得极为震惊。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注意到克卢格愈加郁郁寡欢。他经常谈及一些和自己有关的事情,有一次,他惆怅地说:“顺其自然吧。”后来,莫德尔忽然赶来接替克卢格的职务。如前所述,在回家途中,克卢格被发现死在车里,他吞下了一粒毒药。
除了我们在7月20日晚上的谈话外,克卢格从未对我提及任何有关颠覆希特勒的密谋。我于1942年1月份调离克卢格的参谋部,直到1944年7月,我才再次与他有过密切的接触。特雷斯科上校曾担任过克卢格的参谋长,也许他更受到元帅的信赖,但他也已经死了。[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