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来我的心居然安稳了很多,我在潜意识里是想让孩子留在我身边的。
不过顾言之现在在顾家的处境比以前艰难多了。
我看着他说:“你能搞定吗?”
他笑的淡定从容,没有回答我。
我知道他能搞定,但是就不知道顾妈能不能承受这样的地位变化。
“妈那边你放心 我不会让她受委屈的,不过这段日子是特殊时期。”
我点点头,顾言之送我上了车,然后他站在顾家的大门口微笑着跟我挥挥手。
忽然之间,我觉得顾言之的笑容特别陌生。
通过和顾言之越来越久的相处,我发现我对这个男人好像越来越不了解。
这段时间以来,除了顾爸出事能够看出顾言之表现出悲痛,其他大多数的时候他都是非常平淡的,很难看到他情绪的变化。
仿佛家里的这些变故对他来说要么习以为常,要么早就猜到。
他怎么能猜到呢?一个人如何能猜得到自己的命运?
还是他完全不在乎,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顾言之就像是一个谜题游戏,我解开了一个,发现又会多出一个来。
第二天,我拿着吴家妹的头发和包子面条的头发,去鉴定中心找我的朋友。
他接过来对我说:“你在寻找孩子的父母?”
我说是,朋友说:“你私自做的检验结果只供你个人参考,但是如果你要和对方打官司的话,那这些是不能作为法庭证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