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溶见他眼神奇异,早已防着一手,张莺莺见他失态,也咳嗽一声,赵德基这才醒悟过来,急切地问:“溶儿,医官都说你身子不好,为何竟然能不药而愈?”
花溶不慌不忙说:“真要多谢官家所赏赐的珍贵灵芝,花溶微躯能痊愈,全是陛下厚恩.”
赵德基自然不死心,又追问:“溶儿,你可以回忆一下,你还服用过其他什么药物?”
“只服得灵芝,虎骨,如此一年,真不知糟蹋了多少好东西,才保得区区一命……”她嫣然一笑,“还有王医官的几副药也功不可没……”
赵德基到此自然无话可说,王继先的几服药,他都清楚,但于他自己却于事无补.花溶见他神色,便慢慢说:“若非官家当年大恩,花溶早已殒命身死,何有今天?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赵德基听她提起当年事,深思一恍,也很是感叹:“溶儿,你我故人,有话不妨直说.”
“当年,花溶得官家赏赐灵芝,鹏举深山猎虎,得以绝处逢生.也许这两种搭配,有神奇功效,但又怕男女体质有差异,损伤官家圣体,所以不敢轻易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