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沖脸色有些难看,叹道:“下官也是无可奈何,钱谨其人,心胸狭隘,睚眦必报,下官若不唯命是从,只怕也将落得一般下场,非但这指挥使的位置保不住,恐性命亦是堪忧。不瞒陆院长,这次下官痛下决心,决定帮陆院长对付钱谨,也是被钱谨逼迫所至,陆院长不肯放人,下官回去必定会再次面对钱谨的雷霆怒火,与其束手待毙,不如孤注一掷,将赌注压在陆院长您的身上,下官这辈子谨小慎微,这次便豪赌一把,赌您定能扳倒钱谨!”
说着面露谄媚之色,对陆沉卑微拱手道:“这也算是下官递给陆院长您的投名状,不论这次,以后下官便是陆院长您的马前卒,陆院长但有所命,下官定无所不从!”
陆沉淡笑道:“你这是想脱离钱谨阵营,投入陆某门下?”
江沖道:“下官碍于钱谨权势,忍辱负重,甘为鹰犬,如今咱们大齐终于出了一个像陆院长您这样的人物,无论是权势,还是陛下的宠信,都足以与钱谨分庭抗礼,最重要的是陆院长您乃不世出的人物,为您效犬马之劳,下官即便是赴汤蹈火,亦甘之若饴。”
陆沉听明白了,别的统统都是扯淡,简单来说,这江沖就是怕事情办砸了,回去会被钱谨所责罚。
再就是审时度势,唯恐钱谨这次被自己扳倒,他自衬若不及时改换门庭,身为钱谨手底下的头号鹰犬,也会遭受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