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蕾站起来走过云细看,“没错啊,果真是抓伤,当时很疼吧?”
小云点头说:“嗯,当时伤口比这深,而且不是一处,少夫人带我去敷了药,可是还是发炎,后来瞧了神医才见好转,社区说那猫的爪子上带有莫名的毒液。”
班县令忙看着徐公子问:“神医是前夜医治少夫人的那一位吗?”
徐韦忠思考着说:“嘶——,不好说,与我徐家要好的名医可是多了去,那次请的是哪一位我是记不清楚了。”
兹臻点头说:“妾记得,正是那墨神医。”
王充也不好再往下问了,这类情况没必要每一样都细问,便适可而止,继续问她下一个问题,“老族长宴请县令大人的那天晚上,屋内只有少夫人自己吗?”
兹臻不假思索地点头,“是,府里云集了许多人,怕家奴人手不够,我就打发她去厨房帮忙去了,平时府内有大事,各屋内的听用丫环也要抽派一些过去,那几天比较安静,所以我也没多想,哪想到……”说到这里又是抹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