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雪听不为所动,女人却惨叫一声软倒下去。
“执行公务,拍什么拍?”裴雪听用手铐把女人拷住,指着偷偷摸摸用手机对着这边的小年轻说,“再拍就跟我一块儿回去喝茶。”
说完,裴雪听捞起地上的帽子口罩,严严实实地把女人罩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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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精两百多年了,原型是蠃鱼。”
“你在特调局的户籍科落过户,是正儿八经的公民,这些我们都知道。我们想问的是,六月三日晚上八点到九点半,你在哪里?”
“我、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方东青盛气凌人,闻言冷哼一声,从档案袋里抽出来一叠照片扔在桌上,“六月三日晚上八点,碧辉园小区三栋一单元的电梯拍到你进入的身影。你家可不住在那里,你去干什么?”
“我真的不知道!”被手铐铐在椅子上的蠃鱼崩溃般想要抱住自己的头,却动弹不得,带得手铐一阵哗啦啦的响。
单向玻璃后,裴雪听大爷似的坐在椅子上,潦草地扣着耳机昏昏欲睡。她面前的台子上堆着七八杯咖啡,旁边的干员大气都不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