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了陶掌柜一个教训,将他身上唯一的一件长衫也剥了去,叫他光着屁.股在外头躺了一晚上,第二天果然陶掌柜告假。
余年和贾举如此这般地一说,贾举都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怎么自己就这般蠢,又被人家给算计了?
“余娘子,你放心,这回我亲自来当这个掌柜!”
贾举倒是说到做到,把陶掌柜给辞了,日日在食为鲜站柜台,他算账不行,迎来送往这套倒熟得很。
既然他亲自盯着,余年便放了手,自己过几天逍遥自在的日子。
这日阳光甚好,余年忽然兴之所至,要给拾来画幅小像,于是叫拾来摆好了一个思考者的姿势不许动。
她自己盘腿坐在榻上,手里拿着一支炭条,在纸上写写画画,不过一炷香功夫,笑道:“好了!”
拾来连忙凑过去看,今天媳妇心情好,说要给他画幅什么“速写”?
他也不懂什么叫速写,只知道草书,想来是画得很快的画吧。
只见一张大纸上,一个黑乎乎的影子,勉强看得出来是人,勉强看得出来是坐着,说画得是谁,就是拾来自己也不认得。
拾来看得心里呲牙咧嘴,他要是长成这样,那都快不是人样了!
但是他嘴上一路子地夸奖:“好看,真好看!媳妇儿太会画画了,有曹衣出水,吴带当风的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