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老夫人听到这话,一阵头晕目眩,深呼吸好几下,才平复纷乱的情绪,“你啊,我该说你什么好啊!事情已经到了这个份上,我不帮你,谁能帮你。就是个孽障,你还没说赵半夏卖身为奴,跟你有没有关系?”
钱氏面露尴尬,点了点头,“娘,我那时候也是不得已为之,我可是钱家正儿八经的小姐,不可能给人做妾,也不能给人做后娘,我就给郑思成的孩子下了点药。
那时候郑家做生意失败没钱给孩子看病,那赵半夏自愿卖身为奴,又不是我逼的,跟我可没关系。至于那个孩子,长得跟他娘很像,我看着就烦,就让人给扔到城外的村子里,眼不见心不烦。”
听到女儿说的话,想到女儿做了这么多糊涂事情,钱老夫人气得差点喘不过起来,不停地拍打女儿的后背,“你个孽障,你做了这么多的坏事,就不怕佛祖惩罚吗?人在做,天在看,会有报应的。”
钱氏不以为然,躲避着母亲的拍打,后退两步,“娘,怕什么?佛祖也是见钱眼开的,要不然谁还给佛祖塑金身、供奉香油钱啊?咱们有钱,就能做很多事情。以后多做善事,也能弥补以前的所作所为,有什么好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