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德威特先生,你给你合伙人看的那封信,也给我看看。”
德威特从胸袋里掏出被泥水弄脏的信封,交给萨姆探长。萨姆开始读信——表达不满的是一个名叫韦伯的客户,他抱怨说,他要德威特与朗斯特里特证券经纪公司在某个时间以某个价格卖出他的股票,但经纪公司并没有听从他的指令,结果令他损失了一大笔钱。他在信中声称,这要归咎于经纪公司的疏忽,并向公司索要赔偿。萨姆一言不发地把信还给了德威特。
“如此看来,事情已经大体清楚了。”萨姆接着说,“换言之——”
“那件凶器,”德威特用平板单调的声音继续道,“一定是朗斯特里特上车之后,才放进他口袋的。”
萨姆探长冷笑道:“没错。在街角等车的这段时间,他一共把手往口袋里伸了四次。当朗斯特里特与布朗小姐跑过马路去上车的时候,你又亲眼看见布朗小姐紧靠在朗斯特里特左侧,而朗斯特里特的左手一直留在那个至关重要的左口袋里。如果有哪里不对劲,你和布朗小姐一定会注意到。上车之后,布朗小姐还看到了他的左手,毫无异样。所以,在朗斯特里特上车之前,这个插满针的软木塞还不在他口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