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去就知道了!”
这屋子没有窗户,只有一扇用精钢一体浇筑而成的门。赵让看了看材质,发现和影卫在窝棚区那盖的棺材铺极为相似,沈流舒为了这屋子,看来是下了血本!
元明空双手拉开门,赵让进去一看,屋子里满满当当的坐了五六十号人。所有人面前都摆着章小桌子,桌上放着一摞裁剪整齐的纸,正在奋笔疾书。
只有寥寥数人在听到赵让和元明空的动静后,抬头看了一眼,大多数人都是全神贯注的记录,对于其他充耳不闻。
这样安静肃穆的氛围使得赵让连呼吸都不由自主的放轻,放平缓。他蹑手蹑脚的走到一人旁侧,看到他正在写的,竟然是沈流舒放在棺材中,已经交出去的账本!
“这……”
赵让不由得惊呼出声!
元明空连忙招手,示意他出去说话。
二人走到屋外,将那精钢大门重新关好,赵让这才问道:
“他们怎么知道的?难不成是现背?”
元明空笑着点点头。
沈流舒这些账本,说是他的命脉也不为过。这其中记录的东西既能做实他私通西域的罪证,但是反过来也能将对方的秘密暴露无遗,所以红绛才如此慎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