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牧谣端起茶杯轻嗅,茶香沁人心脾一扫刚才的沉郁,抬手推开木盒,里面是一幅长轴画卷,比起金银珠宝聂牧谣倒是更喜欢这些诗词字画,曲江这处大宅的后院专门有一间用于存放别人所赠送字画的偏房。
前来京城考取功名的士子犹如过江之鲫,其中自然会有滥竽充数之辈,但也会有才情惊世骇俗之人,聂牧谣向来是来者不拒,谁送的礼都会收下,当然不是贪图其中有人金榜题名所留书画洛阳纸贵,而是这些功成名就的士子早晚会成为三省六院的高官达贵,即便未留京任职派位各州道府也是举足轻重的官员。
所以聂牧谣的消息向来是最灵通的,她想要查探的事只需要交代下去,即便是再机密的事,自然会有一大群仰慕者从不同的渠道送到她面前,聂牧谣只需将这些消息汇总在一起便可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连聂牧谣都很好奇,为什么自己会对查探情报消息如此得心应手,这显然不是与生俱来的本事,可聂牧谣却记不起是谁教会了自己这一切。
聂牧谣在看见木盒纹路时茶盏悬停在唇边,木盒开启的刹那,淡香入脾,香之如蜜,聂牧谣的指甲还未用力便已轻陷人木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