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人们还、还抢我们的竹笋，还有、我们、找到的、的孙孙嗝……”
福宝哭得惨极了。
她始终记得沈鸿远是为了她挨了一巴掌，顾枫也是因此被踹了，心里难受的不得了。
看得家长们心疼死了，但他们听着这颠三倒四、断断续续、模糊不清、仿佛什么暗号的话语，却是一脸懵逼。
福宝毕竟年纪小，平时说话说得清晰已经很不错了，但这会儿带着满满的哭腔，那字音就模糊住了，一时分不清她说了什么。
顾秋彤心急如焚，却又不敢逼她。
顾枫白着脸咳嗽了一下，哑着声音说道：“姑姑，有人、抢了我们的东西，还、打人……他、想打福宝、妹妹，元宝、想、保护福宝，就、被打到了……”
他说话像是有些艰难，一字一顿的，说一会停一会。
看得顾秋彤眼泪都快流出来了，沈老太鼻子也有点酸，她连忙说道：“够了够了，奶奶知道了，好孩子，你先别说话了。不舒服就不要勉强自己，啊。”
连称呼她也给换成了跟福宝等人一样，更显亲近的“奶奶”，而不是阿婆。
原本她是出于同情把这孩子带到家里的，没想到这孩子为帮她家孩子都伤成这样了，顿时更加亲近。
沈正山也说：“好孩子，你是哪里伤着了，不用说话，指给爷爷看就好！”
顾枫一愣，然后很缓慢地笑了一下，像是在告诉他们别担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