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陷入了安静,此时清晨五点半,尚时趴在桌子上面终究是没有抗住困乏,难题转交给老师,他的脑子一旦停下来,就活动不起来了,不知不觉就陷入了睡眠之中。
时间缓缓的流逝。
过了一个半小时,这边清晨七点多些,而四九城已经到了八点。
第三轧钢厂。
杨厂长一脸阴沉地走向三楼办公室,中途,无数办公室人员默默无声。
此时杨厂长气急了,他说昨天怎么妇联的主任带着一班子领导直接上门给他来了个突袭,昨晚打听了一下最后在宗母那里得到了答案,原来是易传宗这小子搞得鬼!
他对这小子够宽容了!
不仅工厂里面给他站台,帮他报仇,平时干完活开溜,他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字眼。
就是知道这小子回家之后不务正业地玩石头,他都很是宽容,毕竟年轻人爱玩,工作完成了,娱乐一下也不要紧。
就是那天被糊弄了,他都没有生气。
前天去部里开会的路上刚想揪一揪这小子的尾巴,那边刹车装聋作哑,他骂完之后都只是笑了笑,感觉滑头。
两人交流起来算是感觉不错,除了那次在办公室阴阴阳阳的,一切都挺好。
年轻有才华,有点小机灵,还是比较会办事儿的。
只要让他收拾一把,他也愿意惯着,有些事情他也愿意帮忙,
结果就昨天,这小子不声不响地就把妇联的人招来了,那可是妇联,即便那边的主任和他同级,但就那身份,他见了也是有些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