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就那么放心我,不怕这里面下什么毒药啊。”
禹释庭微微的笑着,神色之间是说不出的邪魅绢狂。
皇帝的心里瞬间凉了半截,他的语气有些颤抖,说道,“你,你……庭儿,我毕竟还是你父亲,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你在我心里,还是小时候那个孩子,不是吗?”
目光却在不住的往外张望,里面带着几分疑惑和期盼,他干枯的手指握着杯沿,隐隐有青筋暴露在外,看得出来他此刻很紧张。
“呵呵呵……”
禹释庭将这一切落入眼中,笑了笑,说道,“皇上啊,你是尊贵无比的皇上,怎么可能书我的父亲呢?庭儿,这还是别叫了,我承受不住,毕竟在多年前,在我成为燕赤国质子的时候,你的庭儿就已经死了啊。”
“啪”的一声,禹释庭将杯子摔在了地上,尖锐的声音让殿内显得更加幽静而恐怖。
皇帝猛地瞪大眼睛,他死死地盯着禹释庭,语气里终于带了几分薄怒,“庭儿,你今日就究竟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
禹释庭淡淡的笑道,“就是想到一些事情,今日想要来同皇上好好谈一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