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然大悟一般,夏初七眼珠子转着,发笑。
“明白了,咱这是开辟革命根据地。”
“革命根据地?”赵樽对她这个新鲜名词有些不解,但是他的接受能力很快,几乎不待她回答,他便犹自点了点头,赞许看着她,“阿七好生有才,此句甚为精准,便是革命根据地。”
“……”夏初七翻了个白眼。
那不是她自创的名词好么?
她笑了笑,并未解释,而是握紧了赵樽的手。
“阿七自是有才,不仅如此,我还会帮上你的大忙。”
“哦”一声,赵樽似笑非笑,睨她不答。
她高高抬起下巴,“等着看吧,马上可见分晓。”
夏初七这些日子以来在北平养尊处优,把前世今生所有的韧性都用光了,懒散得像足了一只米虫,但她一句“会帮赵樽大忙”的牛皮已经吹出去了,加上为了此事又和赵樽赌了一百两银子,她就必须为自己那一句话负责了。
晚上一个人在帐中,她辗转难眠。
只睡了两个时辰,实在耐不住,她打着哈欠起来了。
唤了甲一来添灯油,又自个儿去灶上倒了一杯热水泡上茶,她撑着脑袋想了一会,便坐在帐中简易的竹凳上开始写写画画,中途扯掉好几张纸,打了无数次呵欠,终于在天见亮时咬着笔杆子,歪着脑袋满意地点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