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苡歌想了想从怀里掏出软骨散捻在指尖上,趁他不注意,端起一杯茶用指尖沾了沾里面的茶水,起身走到他身旁:“太子过来都还没能喝上一口茶,是我们招待不周了。”
娄渊甩给她一个算你识相的眼神,接过那茶水一饮而尽,将杯子重重地“墩”在桌子上,他毫不见外地拉开椅子坐下,细数玄文朵做为待嫁之人的不规矩。
怎么能和外男出来见面呢?出宫聚会竟然不叫他这个未来的相公?聚会也就罢了,怎么选在醉春阁这种正经女人都不会来的地方?
月毓越听脸色越白,玄文锦和玄文衡也是心中不悦攥紧了拳头,二人双颊红扑扑的,气的血气上涌,头一回觉得权力和声望真是个好东西,若是他们有足够强的实力,皇妹也不必嫁到那南阳去,这南阳的太子也没有胆量在这里说这些话。
玄文朵的眉心直跳,她想要发作,可看到云苡歌的眼神后,硬生生地压了下去,片刻后,娄渊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眼皮直打架,最后,“咣当”一声,脑袋一沉重重地磕在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