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的是,为朋友两肋插刀的我,一不小心,赔掉了自己的“贞操”。
“嘿,周怡,安安说它想你了!”
某个打算在睡梦中度过的周末清早,楼下响起了陈海洋那欠扁的声音,与此同时,睡在我上铺的林逸飞已经鲤鱼打挺般猛地坐直了身体,跳下床后,迅雷不及掩耳般化好了妆,咚咚咚地向着楼下冲去。
等我打着哈欠走到楼下的时候,他已经率先跳上了陈海洋的小摩托。
陈海洋的一脸愁容地看着我,最后,只能摊了摊手,对我说,等他把林逸飞送到动物园以后再回来接我。
他的小摩托只有两个座,似乎在用那种方式告诉我,我和死党林逸飞之间,有一人是稍稍有些多余的。
我对着林逸飞摆了摆手,我说,算了吧陈海洋,我又不怎么喜欢安安,也不想跟你去动物园,我还有论文没写完,下来就是跟你告别的。
我看见林逸飞的嘴角泛起了心满意足的微笑,双手不自觉地搂住了陈海洋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