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逾白惊讶地咽了口唾沫,他还以为他们俩就是很纯粹的看对眼了呢,居然是始于一场阴谋。
可是:“你跟她解释啊,你虽然一开始是抱着不纯目的接近她,可后来你还是救了她啊!”
“重要吗?”殷九策深深地瞥了一眼虞稚离开的方向,以她的聪慧怎会想不通来龙去脉,但他终究是欺骗了她。
晏逾白真是气不打一处来:“那你就眼睁睁地看着她被齐王拉走啊?”
殷九策冰冷地睨着他:“她不可能为齐王做事。”
他太了解虞稚了,任何事都无法阻挡她复仇的步伐。即便她真因此事厌了他,也绝不会为齐王做事,她不过是借此机会迷惑齐王罢了。
“那要怎么做?”晏逾白都看不懂了,感情他俩搁这儿用意念交流呢?要是猜错了怎么办?
殷九策薄唇微启:“派人杀她。”
另一边。
虞稚一回到府北大殿就对冬儿秋儿道:“你们现在收拾收拾东西,以出去采买的借口出将军府,到王宫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