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偏向常鸣。
自然也可以偏向殷十一。
他也慢慢攥紧了对方的手，往天辰殿的方向过去。
来到天辰殿外，护卫们看见白书晏都是毕恭毕敬的。
“白大人，长老们吩咐过，天辰殿内不见外人，还请您到别处去。”
“我只是途经此处。”
白书晏放慢了脚步，反而深深看了殿中一眼，“这里头住着的是墨轩吧。”
“是。”
“听说墨轩和殷十一有情？”
“……好像是？”护卫不解的抬起头。
外面灌木丛里的殷十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句话总觉得哪里听起来怪怪的。
白书晏皱起眉头，似乎是在思虑什么。
护卫等不及：“白大人有什么想法？”
白书晏：“只是想问问那事情是不是真的，殷十一和他不过是幼时见过两面，怎么就念念不忘了。”
“……”
这乱糟糟的日子里，您还有心思想着儿女情长呢。
护卫汗颜，垂着头不敢多说。
白书晏又说：“罢了。他们就算有点什么，也轮不到我来说什么，不过……观星阁被炸毁，常鸣竟然完全没问我究竟发生何事。”
“这，您是轩辕家的贵客，大师兄岂敢责问您？”
“是吗？”白书晏略略一挑眉头，向另外一边走过去，“轩辕家不讨厌趋炎附势的人，可总是担心有人舍身忘己的高攀，是不是另有所图……倒是让我有点犹豫，要不要选里头躺着的那位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