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事蚍生是知道的,蚍生那时虽不知他因何不想投胎,可他仍为这人向无常打了马虎眼。
后来他逐渐销声匿迹了,他也渐渐淡忘了这人。
后来后来,又听闻他给自己取了个称,叫蜉祝。
“蚍生前辈,若您所说同记忆中的不差一二,那么蜉祝对您是执念,或许这几千年他一直未放弃,一直想方设法见到你,无奈才做了凶事,以控尸的方式见到你。您打算怎么做?”柳近分析着。
蚍生听这儿,唇角微扬道:“先不急,因为人心易变,蜉祝具体为何控尸我也说不准,我们按他说的走,我倒是要看看他要干什么。”
柳近点头,而躺在蚍生怀里一直未开口的夜檀竟开口了:“蚍生脾气软,他自然不能将蜉祝怎样。”
方才夜檀才从心魇中踏出来,见蚍生未动,她也未动,一直躺在蚍生怀里。
蚍生听这儿,这才意识到什么,赶忙将怀松开,目光转动,笑道:“抱歉,夜檀。”
“此刻我是男儿身,无碍的,再有,你我如此关系,还同我说歉。”夜檀的话落在众人耳中。
柳近同时也听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