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郎中觍颜笑道:“别呀,在下也鳏居了多年,兼之行医多年,存下了不少积蓄,妹子要是跟了我,定能保你母子衣食无忧。”郁如烟淡然道:“送客。”
那田郎中见郁如烟不为所动,不由得有些着急,过去一把拉住郁如烟的玉手,觍着脸道:“妹子守寡多年,一定是闺房寂寞,不如就让在下多陪陪妹子吧。”
郁如烟没想到这郎中竟会动手动脚,一边奋力将手抽出,一边用力推他,道:“请您出去!”田郎中不甘心,一把扯住郁如烟的肩膀,意欲继续纠缠,谁料此时,郁定澜一把推开了门,口中还说着:“娘,我忘带银子了!”
郁定澜一进门,见郁如烟被田郎中扯得衣衫凌乱,愤怒不已,一把过去扯开了田郎中。谁料用力过猛,那田郎中的后脑正碰在了屋中老榆木四方桌的角上,登时血流不止。郁如烟母子一时间都吓得不知所措。
过了一阵子,郁如烟逐渐冷静了下来,大着胆子过去试了下田郎中的鼻息,已是毫无生命迹象。
郁如烟见此事已无挽回余地,自己忍气吞声十余年,谨小慎微,想不到儿子竟犯下了如此大罪。然郁定澜是郁如烟守寡多年辛辛苦苦抚养长大的,又是她与虞淅川唯一的孩子,此刻唯有帮亲不帮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