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冉看着他背上那些小疹子和划痕，犹豫了半晌，还是没忍住问出了口：“启明少爷，你背上的伤，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封启明闭上眼睛，沉默了一会儿，才淡淡道：“新药的副作用。”
昨晚他服用了封振岳给的新药，先是浑身抽搐冰火两重天，然后就觉得心脏刺痛得要命，他昏了过去，早上醒来是就发现后背全是小疹子奇痒难耐。
背上的划伤有些是他自己抓伤的，有些是他背靠尖锐物体划伤的。
卓冉听见他的话，脸色微变，“新药？老爷又让你试药了？”
他才试了药没几天，怎么又开始试药了，他是把他当成小白鼠了吗？
他的身体本来就不好，这么三天两头的试药，他迟早要被这些副作用折磨死。
卓冉气得眼睛通红，狠狠的咬着牙，“他怎么能这么对你，你是他儿子，又不是他养的小白鼠，就算……”
“怎么不是？”
封启明语气玩味的打断她的话，嘴角勾起一丝戏谑的笑，“从出生开始，我不就是一只小白鼠吗？”
“不是！”卓冉十分认真的说道。
她看着封启明的后脑勺，严肃的说道：“你从来都不是什么小白鼠，你是启明少爷！”
封启明薄唇勾起一个弧度，回过看向她。
卓冉对上他的视线，一字一顿地说道：“启明少爷，你不是小白鼠，在卓冉心里，你永远都是那个高贵的少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