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商家广告不也是这样？再好的产品没有广告能行？难道打广告不需要花钱的？”
“我这给旅游团回扣便相当于是在打广告，而且还是定向广告，这样一想有什么不妥的？”
秦小蕊脸色稍有缓和，但也没说话，径直转身走了。
林阳盯着那背影看了几秒，摇头叹气，转而走向了正在不远处发呆的唐清源。
片刻，林阳走到唐清源旁边坐下，顺着她的目光看向远处又在爬高作死的叉烧肉，轻声一句：“看你最近总是心事重重，我也一直都还没空问过你。”
“那就不要问。”唐清源淡淡一句，眼里神色仍是相当的黯淡空洞，仍在目不转睛地盯着远处的叉烧肉。
林阳收回目光，目不转睛盯着唐清源看了几秒，眼眸闪烁欲言又止。
其实他隐约能想到一些事情，毕竟唐清源已在这蜀山住了好一段时间了，一直都没回去，目前也始终没有要走的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