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策摇头苦笑道:“来前,我与公瑾抓阄,约定谁先胜了荆州军,便要请他喝酒,如今只怕我得请公瑾喝酒了。”
“嗨,主公,周将军那边,长江迅期未过,又是逆流而上,文聘,蔡冒等皆深通水战,哪里是那么好打?依我看谁请谁喝酒还不一定呢。”周泰顿时哈哈大笑道。
孙策白了周泰一眼,低声喝道:“你这厮,此战拖延得久了,必生变数,拖延越久,我军资源,将士就损失得越多。我这里攻不下来,便指望公瑾那边获胜,若能如此,区区美酒岂能与将士的性命的性命相提并论?”
周泰自知失言,讪讪一笑道:“主公仁慈,是泰考虑不周了。”
韩当看了周泰一眼,摇头叹息道:“且不说公瑾那边如何,我军这里,荆州军有黄忠,魏延两员大将,实难攻之,诸位将军可有破敌之策?”
众将闻言,皆苦思摇头,俱无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