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冢宰怎么了?”
军医从船下跑到船上,满头大汗。
“大冢宰方才晕倒了,现在和小郡主在里面。”
“和小郡主在里面?怎么了?在干什么?”
“小郡主亲了大冢宰的,大冢宰让我先出来了。”
军医:……
这是可以说的么?
看着容梓一脸老实的样子,军医有些不知道要怎么张口了,不过,相比于容梓的天真,他似乎更好奇钟离烁为什么会和小郡主做这种事情——
讲道理来说不应该啊!两人为了权势成亲,若是有了子嗣,恐怕燕敕国日后会不好拿捏;不过是名存实亡的婚姻而已,怎么会……
军医有些不信容梓的话,他伸出手指打算捅开一个洞看个究竟,却被容梓拦住了:“军医,你又是要作甚?”
就知道有这个拖油瓶,肯定什么都干不了,自小待钟离烁就像是待自己的儿子,军医也是担心钟离烁被小郡主给骗了,到头来且不说丢了虎符和兵权,要是搭上性命就是另外一回事儿了。
若有所思之后,军医语重心长地搂住了容梓的脖颈:“容梓,我听说你们给阖乐郡主准备了些话本子?”
“是啊,郡主喜欢看,相爷吩咐让多备些。”
“那就是了,”军医连连点头,“现下大冢宰就和郡主在做话本子上的事儿,你若是不懂,可以去看看书。”
“话本子上的事情?”容梓虽然比不上钟离烁学富五车,但从小也是看兵法长大的,对于那些不入流的东西还真是从未读过,这倒让他有些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