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岳洋脸涨红:“抱歉,我好像说多了。”
简瑶轻轻皱了眉。
谭岳洋长相很英俊,但却不是温和的英俊,是种气场偏冷峻的英俊。
这种人穿着白大褂,不像天使,像老学究。
却违和的说了很多话,态度甚至有些急迫,奇奇怪怪的。
简瑶无措的看向沈眠。
沈眠把唇角的笑使劲往下压,稀疏平常道:“我请你来,是让你帮我带路的。”
话题从简瑶身上转移了,谭岳洋说:“这边请。”
谭岳洋为陆氏心理科请了个业内的大拿,今天问诊,他带着是去插队的。
落落被带去办公室,简瑶在门口看着,听见沈眠说:“你的病怎么样了?”
简瑶微怔。
沈眠说:“创伤后应激障碍。”
简瑶手紧了紧,脱口而出:“我好了。”脸色苍白,带着紧张,察觉出声音大了后,轻声说:“我好了。”
沈眠低低的叹了口气。
陆少卿前些年重度抑郁症,她系统的研究了心理学,对创伤后应激障碍也有一定的了解。
这个病,越快治疗,效果越好,时间越长,人工干预越没有意义,病根会深埋下去,在心里烂成疮疤。
沈眠掏出手机看了眼,给陆少卿发消息:[怎么样了]?
陆少卿没回。
沈眠忧心忡忡,侧目看简瑶好大会,开口:“待会送落落去我妈那后,我送你去陆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