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栖棠勾唇笑了笑，摇头说，“我的终究会是我的。不是我的，哪怕我费尽心思，也不可能留下的。这个道理我很早就明白。”
南月初愣住，呆呆地看着凌栖棠。
他反而有些不明白了。
此刻的凌栖棠意思是在，支持他选择李牧野？
他觉得好笑，如果他跟李牧野一起的话，那凌栖棠选择谁呢？
“南小姐是聪明人，我相信你会明白，你真正的选择是什么？”
凌栖棠看对方一直不愿意承认真实的心情，就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
有些东西点透了就好，到底该怎么样做？决定权还是在他自己。
南月初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跟凌栖棠这里讨论这些问题。
但是他确定自己有些担心，因为凌栖棠他反应好像并不是真的那么爱李牧野。
如果说李牧野对凌栖棠是一片真心，可是凌栖棠却没有付出全部的话，那最后受伤的一定是李牧野。
南月初不想看到李牧野受一点伤害。
所以在晚上，他又拿出了手机，这次并没有用粉丝的身份联系李牧野。
他是直接用自己的大号，给李牧野发了消息。
“李牧野，你跟凌栖棠是认真的？”
李牧野没有想到回来之后还可以收到南月初的消息。
其实他是有些开心，他抱着手机四处乱跳。
高兴地拍着手。
就像一个刚刚长大的少年，得到了最想要的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