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所以跟曲行头待着没意思,我下来陪你!”
整个白天悠悠闲闲的度过,到了夜间,虽是近海航行,但地形雾弥漫海面,遇上春夏之交还有平流雾。
没有航海钟定位的年代,潮汐潮落,明礁暗礁无数,看不到水面,风险太大。
所以夜间行船,历来极慢,轮班的船工打起精神,唯恐出现纰漏。
到了天明,平安无事,船工们松了口气,交接班后回去睡觉。而安睡一晚的客人们鱼贯而出,或站在甲板上欣赏日出的美景,或聚集到膳舱吃吃喝喝。
又行一日,到了台州章台港。
船只不仅要进港停靠补给,还有客人上下船,还要装卸货,忙碌彻夜,等到天光微明,这才扬帆出港。
中午该吃饭时,白檀来请,说曲行头有事跟徐公子商议。
徐昀以为这次冷战至少得到了明州港下船才能结束,没想到刚过去一日夜,曲云竹先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