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云衍轻笑,“你终于肯承认了,本王还以为你会诡辩到底呢。”
宁渊语声更加的急促,“不能怪我,真的不能怪我……他们都是这世上至纯至善之人,但他们不该在一起。就像闲王和那古澜国女子一样……”
“他们都是为爱痴狂的傻子,根本不知道权势压力有多可怕,因为他们的一意孤行,我亦深受其苦,我何罪之有啊!”
“弑母之罪,欺君罔上,忘恩负义,那一条不是天理不容,你说你何罪之有!”云衍语声高昂,字字铮然。
“路是你自己选的,你却毫无担当,将所有的仇恨都转嫁到他人身上!”
“你费尽心机,加入盛京五子时,就已开始布局,所有人在你眼里,都是可用的棋子。你明面上与闲王走得更近,实则背地里是先帝的支持者。闲王确实最是信任我父亲,但我父亲收到他的信后,回复的意见是不必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