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冷吗?”
宋清歌点头,“今天好累,你抱抱我吧。”
宋清歌想过了,她大概率不愿意要二胎,真养不了,但为了相宜能好好的,又不得不去伤害一个胎儿的事情。
取脐带血,只需要怀胎五个月。
宋清歌往他怀里拱,主动言语,“我想带相宜去首都治病,感谢徐先生给的那张卡,作为回报,如果徐先生不嫌弃我年纪大的话,我可以随叫随到,陪徐先生上床。”
“你是觉得我们之间只有这个可以做吗?”
说实话,六点多的早晨,宋清歌并没有睡醒,她窝在徐绍亭怀里,慢慢地闭上眼,“我知道徐先生有洁癖,不爱碰外面的女人,我可以给您纾解欲望,我们之间自然不是只有这个可以做,但这个可以做。”
下巴突然被扼住,他温柔地吻过来,含糊之间言语,“为什么不找我呢,非要用这种方式,你知道,我欠你的。”
“我感谢徐先生放我离开,我们谁都不欠谁的,我只要我女儿能好好的,徐先生有这个能力帮我。”
很客观地说,他如今这样的态度宋清歌已经谢天谢地了。
再要个孩子是不可能的。
难免又陷入自己是否是个好母亲的自我怀疑当中。
徐绍亭早上就是奔着发生关系来的,宋清歌自然看得出来,是而轻而易举地就引得他上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