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兮明怔了半晌,垂了垂眼睫,带了几丝落寞的口吻,轻声道:“别胡说。我去煮面了……一会儿好了叫你。”
江成月见他转身而去,急忙收敛了笑脸,露出几分忐忑来。
……
肖平和若羽没一会儿恰好被陈昭辉差遣着办事儿,路过门楼,见江少主久违地又一次独坐到门楼上托着腮发呆,如同一尊雕塑,背影显出几分凝重。
两人手中正好执了几颗花生在吃,见状便玩笑着钉了一颗到江成月背上,待他转过头来,好笑地看着他,高声问道:“江公子这又是在做什么呢?冥思?”
江成月见状,急忙从门楼上翻身下来,轻巧落在两人对面,捧着脸作一脸惊恐样高叫道:“完了完了完了!”
两人一怔,忙问怎么回事。
江成月道:“我好像……得罪白泽君了!”
肖平若羽二人对视一眼,跟着露出惊恐脸来,忙道:“你又做了什么蠢事不成?”
江成月只好将先前在后院凉亭那里和从兮明的对话简略地和两人复述了一遍,又道:“我好生生地将白泽君比作女子……肯定是这里叫他心里不舒服了。他虽面上不显,但以前煮寿面他都允我去帮他忙的,这会一语不发叫我等着……你说……这不是生我气了是什么?”
肖平和若羽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心照不宣地一齐露出几分惶恐来。
江成月尚未发现,还在捧着脸继续叫道:“还有……你说他为什么好生生地跑来……说我‘果真生了一双桃花眼’?什么叫‘桃花眼’?为什么好生生地说我是‘桃花眼’?他是不是听信了什么诋毁我的流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