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各色的饭菜都已经上齐,大多人却没有吃的心思,都望向中间靠前的一个空席座位。
“我说这江长安该不是不敢来了吧?”
“哼,他一个没用的纨绔弟子,没了江家这棵大树,看他还怎么嚣张,八成是吓破了胆子,不敢来了,哈哈哈。”
“要怪就怪他以前太嚣张,得罪的人实在太多,别的不说,就这坐在中间的那位李家的李子鉴李公子,就因为抢了一个长得漂亮的小乞丐还没来及玩,直接被这江长安一脚踢废了那玩意儿,一辈子都沾不了女色,啧啧,那可是与江长安势如水火的主。”
“何止啊,听说当年还因为这西江月当时的一位花魁,把这地方搅得天翻地覆,嘿嘿,为了一个乞丐和一个千人骑跨的女人与两大家的关系闹得这么僵,也难怪被逐出家门。想想还真是大快人心!今年就是江笑儒也没有来参加这次宴会,恐怕是觉得这位江四公子将江家的面子都丢尽了,无颜再来了吧?哈哈!”
“哎,无论如今江长安是什么身份你我都要慎言几分,毕竟,他怎么说曾经也是江四公子啊,啊?哈哈哈!”
“哈哈,说的是!”
……
“太羽哥,江公子到底怎么一回事啊?到现在我还没见过他一面呢。”余笙像一个好奇宝宝似的打进门就问个不停。就连肩膀上驾着的一只纯白色八哥也听不下去,转向趴在沈红泥手臂上的竹叶青,利爪跃跃欲试要冲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