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知道怎么要你的命,咱俩,要不要再试一次?”
刘前进彻底顿住,他死死的盯了她半响,猛的吐了口唾沫:“呸,老子见你第一面就知道你不是个好东西,养不熟的白眼狼。”
唐浅默默的盯着他:“说清楚唐粱梦的事,也许,你不会在我手里太过遭罪。”
唐浅冷脸的时候一直很唬人,不是天生的,是后天养成的。
从小时候的被磋磨,到青少年的被磨砺,再到成年后被恶人浇灌。
眉眼只是垂着,便带了凛凛的寒气,像是蹙了一层冰,只是一眼看过去,就不敢再看第二眼。
破皮无赖如刘前进,也沉沉的别开眼。
他声音不高不低,在仓库里荡起层层回声。
唐浅听了很久,久到小刀的刀柄似乎要长在了手心里。
刘前进说完,双腿微蹬,无赖的说:“脏水就是这么泼的。”
唐浅蹲的腿脚发麻,她缓慢的起身,想站起来,却有些站不住,踉跄的一下,最后还是跌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