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走,几乎带走了大殿大半男子的心魂。
其中不包括殷九策。
某人甚至吃起了莺时的醋,狭眸微睨,酸味快要溢出来:“你什么时候和她这么好了?”
居然在宴席上都要用眼神打招呼。
“那你什么时候和晏逾白那么好了?”虞稚斜目瞥去,反问道。
怎么,还不许她有个朋友吗?
旁边的晏逾白娇羞一笑,忸怩地捏起兰花指:“哎呀,不要为了人家吵架嘛,人家会不好意思的。”
将这家伙嘚瑟的做作样看在眼里,卢岑和聂延差点没吐出来。
“好吗?”殷九策懒洋洋地挑眉,“我和他不熟。”
虞稚:“……”
干啥啥不行,耍无赖第一名。
晏逾白当场涕泗横流,跟兄弟们控诉殷九策始乱终弃。
然而没一个人想理他,纷纷表示确实不熟。
殷九策还想追问莺时的事。
忽然。
晋国使臣站了出来,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笑容,作揖道:“下官代晋王向摄政王道贺,恭贺摄政王拿下凉国,凯旋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