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明羲对料事如神的玄师很好奇,问清楚其所在地后便去寻。
到达地点他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异香,四周冷得像冰窖,屋内涌起浓白的雾遮住他的视线,只能模糊地看到一个纤细的少女背影。
“别进来。”
清冷的嗓音从屋内传来,语气平和,却给人一种居高临下的威严和距离感。
“江大师,鸣山现在是什么情况?”秦夫人担忧地望着身上被朱砂写了满身的儿子,手搅着帕子,心惴惴不安。
江望舒手持玉笔,屏息凝神在男人身上撰写招魂符。
男人躺在鲜花环绕的软塌上,肌肤因长时间没有晒到太阳呈现出一种病态的苍白,立体的五官宛若画家笔下最完美的作品,鼻梁高挺,薄厚适中的唇紧抿,下颌线清晰略显凌厉,哪怕沉睡着,也给人一种凌厉不可亲近的压迫感。
神秘繁复的符咒宛若烙印,落在男人性感的喉结,胸肌,腹肌,漂亮的人鱼线......
除了私密处被一张布盖着,整个人全身赤裸,全身都写满了符咒。
鲜红的朱砂落在他白皙的肌肤上,诡异,妖艳。
伴随他的一呼一吸,鲜红的符咒闪烁金光,周围的空间也随之扭曲,抽动,仿佛深处异度空间。
“他的三魂七魄只有一魂一魄还在身体里,其他的不知散落何处。”江望舒小脸苍白,“招魂符只能招出他的一魂一魄,剩下的还需要时间和机缘,早则三个月,晚则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