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坐着喝茶说话,益阳郡主站起来,给义父满上茶,双手端起,恭恭敬敬递过去。
“我谢谢义父。”
一尘大师接过茶喝了,这时门外有脚步声,他皱眉。
益阳郡主站着看向门口,不知道谁会来。
义父的人从来不会正式露面。
一个人进来,益阳郡主呆住。
是晏九!
一尘大师见是晏九,对益阳郡主说道:“你先出去吧。”
益阳郡主低头走出去,心怦怦跳。
她看看自己,身上穿的是个暗色棉袄,头上戴着同色棉帕,早上义父还说她像个乡下小媳妇。
益阳郡主急匆匆回自己院子,拿出一件锦缎袄裙,又放下。
屋里一尘大师皱着眉问道:“让你过来为何?”
晏九坐下说道:“是太子让我过来。”
他拿出一幅画递过去,一尘大师接过来一看,是自己画的郡主和侯德音的那幅。
他呵一声,道:“真够快的。”
把他的画传给在南方的晏九,晏九再带回来。
晏九说道:“是我回京,太子说,不是因为天下如郡主和侯小姐这样的女子能平安嫁人生子,不会为世道动荡而居无定所,他更想像大师一样,过着自由自在的日子,管这些破事,看这些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