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蛊比普通毒虫和寄生虫要凶猛得多,有些未知的神秘的东西,连医学都无法解释。
对未知的东西,他一向心存敬畏。
因为他上大学学医时,有个同学就是苗疆那边过来的,接触过一些,多少知道一点。
那个老太太一眼就能看出来,肯定也跟此有关。
听到沈泽川这样说,南婳眼眶一热,朝他怀里靠了靠,环住他的腰,抱住。
虽然这个哥哥不是亲生的,却胜似亲生。
她庆幸之前没把他们俩的身世之谜揭开。
有哥如此,夫复何求?
“时间不早了,我们先去找那个老太太吧。”沈泽川轻轻推开她。
事不宜迟,两人上车,来到霍南鸢所在的疗养院。
停好车。
两人来到大厅。
南婳向导医台的护士,打听昨天遇到的那个老太太。
费了好一番功夫,才在病人登记册里找到她,姓乌,叫乌娣。
南婳道了声谢,和沈泽川来到乌老太太的病房。
敲门,里面传出沧桑的声音:“进来。”
南婳推开门,老太太的女儿不知去哪了。
只老太太一人躺在床上,略略发红的眼睛,有点呆滞地盯着天花板,枯皱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南婳把手里拎着的一盒燕窝和一盒脑白金放到旁边的桌上,对老太太说:“奶奶,你还记得我吗?昨天你说我活不到一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