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那件事,多谢了。”程蕴初低声道。
温鱼摆摆手,“我又没帮上什么忙,要谢也不该谢我的其实,或许你该谢谢宁也?”
程蕴初顿了顿,说:“他不愿见我了。”
温鱼脑海中缓缓浮现出一个问号,“为啥?”
她有点弄不懂宁也的脑回路了,猜测道:“难道是因为下药那事,他觉得他唐突了你?”
她自认并不是特别了解宁也,但宁也和顾宴几乎是一块长大的好朋友,因此她猜测宁也的脑回路恐怕和顾宴的有点像,总而言之就是有点拧巴的性格,他们两个虽然从头到尾都没发生什么,但是说不定他就会觉得是自己唐突了程蕴初。
程蕴初抿了抿唇,“我也不知道,不过管他呢,我今天来,是有件事要告诉你。”
“何事?”
程蕴初说:“我打听到,七日之后的春猎,陛下应该会让你去。”
温鱼愣了一下,“春猎?我是个仵作啊,带我去做什么?”
程蕴初也忍不住乐了,“谁知道呢,但我觉着,总归不是什么好事,今天刚巧经过这里,便来提醒你一句,记得做好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