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千里马来说明才能之士不被擢用,并对他们的遭遇表示了感叹;同时也是在表达作者的自命不凡和一腔委屈。文章简短明快,说理透彻,有些句子已传于人口,深入人心。
韩愈在政治上是反对佛教的,而且是唐代反佛名气最大的一个。韩愈针对佛教写的文章,如《原道》、《原性》和《谏迎佛骨表》是其重要的政论文章,这些文章写得颇有气势和特色。佛教在中唐得到了很大的发展,脱离生产的佛教徒大量增加。他们占有大量土地,享有免租、免役等特权,成为社会上一个庞大的寄生阶层,严重地危害着国计民生。韩愈对他们的抨击,有着现实意义和进步作用。但如果仔细分析一下,韩愈对佛教的抨击是比较肤浅的,如他只看到了佛教对社会有害的一面,而没有看到佛教的劝善说、因果报应说、教育人民不做坏事等说教,对维护封建统治的作用;又如关于国家的兴亡,韩愈仅仅是从是否奉佛来推断国家兴亡,统治久暂,而不是从阶级矛盾、社会矛盾、民族关系等方面去找原因,这显然比贞观君臣“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道理要肤浅得多。又如他在文章中一概严夷夏之防的论调,与唐代开放的社会也是格格不入的。此外,韩愈对佛教提出的处理方案,即“人其人,火其书,庐其居”[47],也是简单粗暴的,因此,韩愈的这些主张,对佛教不可能构成致命的威胁,反而显得简单、幼稚。也就是“当一种事物还没有发展到衰落、消亡的阶段时,在没有适当的社会条件的情况下,企图从社会的外部,强制性地将这事物窒息、取消,是根本办不到的”[48]。此外,韩愈在政治上反对藩镇割据,但没有引人注目的文章问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