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晏舶说:“你们还是找心理医生更好一点,我对她的帮助不大,可能还会加重她的病情。”
“嗯,我知道,我会跟我妈说的。”白梵不好意思地说,“也跟我向温玉说一声对不起。”
陆晏舶没应下他的话,而是说道:“照顾好晓鸥,我先走了。”
白梵回到病房,看到仍旧哭哭啼啼的白晓鸥,不免有些无奈。
“晓鸥别哭了,男人没了还可以再找,身体最重要。”
白母愤恨地对白梵说道:“陆晏舶呢,他就这么走了,那个姓温的把我们家晓鸥打成这样,连个说法都没有吗?”
白梵说:“妈,人家温玉不是不讲理的人,晓鸥骂人家的母亲,是个人都会有脾气。”
白母怒斥道:“怎么了,骂几句就可以随便打人吗?她妈妈不过就是一个村妇罢了,还不能骂了是怎么着,我们晓鸥可是千金小姐,是我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几时受过这种委屈。”
白晓鸥也哭哭啼啼道:“就是,你到底是谁哥,处处都向着温玉,我的脸都被她打肿了,你看不到吗?”
白梵被母亲和妹妹吵得头都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