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就是怕你们听了此事后情绪过于激动,再一时冲动做出些什么就不好了,所以才会一直犹豫......该不该同你们商量。”
金夭夭幽幽地叹了口气,“你一向都是咱们家处事最得当的一个,尚且都如此,你说我敢跟爹娘说么?他俩听了以后不得疯了?”
还有另外的几位哥哥们......
估计要是知道了这件事情,肯定会马上不知分寸地抄上家伙去连夜与佑王火拼。
然后被皇城的侍卫们用箭射成筛子......
金长青气过之后头脑也清醒了不少,他明白夭夭选择把这件事情暂时只说与自己,其中的顾虑也不无道理。
金家其他几位都是些头脑简单的,但佑王殿下就是再无耻,他也的确是圣上最宠爱的一个皇子,又岂能直接上去硬碰硬呢?
再者说今日的事情除去夭夭以外,也就只有佑王的人才知道。
就算是孤注一掷告到朝廷上去又如何?
那天杀的佑王到时候再来个死不承认,金家又能拿他如何呢?
金长青沉默了半晌,又将那个被自己踢翻的软凳无声地扶了起来。
撩起衣摆,长腿岔开往上面一坐,也是叹了一口老长的气,“的确,这事儿就算是告到圣上面前去,咱家怕也是没什么胜算。”
“往轻了说,他佑王也许会来个是非颠倒,反咬你一口,说你痴缠他无果,竟意图下药勾引。往重了说,咱们就是没有凭证胡乱攀诬天家子弟,这罪过可不是咱家能承担的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