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儒家说君臣父子,但也说了君要是不好臣子应该劝诫,劝不动就换一个,愚忠是不可取的!”
听了岑吟别的解释,温珏勉强理解了,但是他还是有一点想不通。
“你又为什么要管他们呢?他们是鲜卑人,是我们这次的敌人啊。”
“他们现在还不能称之为‘人’。”岑吟别纠正道:“而且,抛开这些,他们也只是普通的黔首罢了。
“我做了这么多,不就是希望普通的黔首能够安居乐业,希望这天下能人人平等吗?
“况且,连俘虏的鲜卑将士我都能接受和教化,他们不过一群奴妾,我又如何能见死不救?”
温珏点点头,他想了想岑吟别的话,然后问道:“那你说,你这个方法能成功吗?”
岑吟别沉默了,半响,她轻轻摇头:“我不知道,但是我猜,大概是不太行的。”
那些奴妾家中世代为奴,其想法绝不是她一朝一夕能改变的。
“但总要试试的,不是吗?”
就如岑吟别所料,这个方法作用并不是很大,后头只有少数奴妾表示想举报那个贵族,大部分人依旧冥顽不灵,且对那些离开的人怒目而视,认为他们是自己族群里的败类。
不过这些,岑吟别都暂时没有时间去管了。
在双方对峙了七天后,鲜卑终于宣布了投降,表示愿意归顺,尊大秦和大楚为上国,每年按时进贡。